卢奋进

炸号老屏

Hustle sweet love

名字瞎几把想的,不用在意,既不hustle 也不sweet

大概是无处的后续,可看大纲

(小事故: boss要金刚狼的基因,老雷不愿意对劳拉下手,又碰巧知道24的存在,准备暗中替换,被唐闹挡住了。老雷交不了差,默默地反水了)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唐纳德最终没能像他承诺的那样,带着24安定下来。“被前X战警爆头”的小型事故过了半年多,他们依旧在边境走走停停地兜圈子,隐姓埋名,埃塞克斯那头一有动静就换个地方。莱斯生前把24号克隆捂得挺严实,狼宝宝至少比X23要隐蔽些,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那次小意外之后没人找上门来,或者说,暂时没人。

唐纳德不担心掠夺者,他怀疑是某个幸存的护士或白大褂走漏了口风,毕竟倒霉23算是彻底暴露了,那个疯子想要金刚狼,大可追去那个小姑娘。他只要捂好自己的狼崽子躲在暗处就行,24的脑袋已经开了两回瓢,唐纳德害怕再这么折腾一次,自愈因子也救不回来了。

新一轮逃亡生涯算不上惊心动魄,就连雷米勒博都没给他难缠的前雇主摁死,还能慢悠悠跑回来提醒他俩加拿大不安全,唐纳德觉得他十有八九是找了新下家。

~~

他拉住了24。狼崽子喉咙里滚动着警觉的隆隆声,胳膊已经鼓成了铁球,唐纳德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扯到自己身后。“我搞得定,”他安抚道,尽力忽略那对焦灼的浅色眼睛“出去等我好吗,大个子?”

24离开了房间,唐纳德松了口气,转身一拳砸在勒博硌手的下巴上,切断了男人没讲完的下半句话。偏了,他想,他本想打断他的的鼻子,但勒博在最后关头躲了一下。唐纳德咬牙伸屈手指,看着昔日的牌皇捂着下巴缓了好一会,然后吐出嘴里的血。

“我操你妈。”

“你轰了他的头,”唐纳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觉得左手每个关节都像在尖叫。他很久没用血肉的手揍过人了。如果他的机械手还在就好了。

不错了,要求不能太多。垃圾雇佣兵想跟跟武器凑一块,就注定这辈子跑跑停停,唐纳德只有一只手,24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“逃命”两个字再不好听,如果是纯逃命,没有附带更多的追兵,枪战和削脑袋,他唐尼皮尔斯都欣然接受了。至于狼宝宝......管他怎么想,保住那颗头就行。

墙头草先生还告诉他,金刚狼的哥哥在俄克拉荷马一手遮天,但你最好别蠢到去找他。(克瑞德大概还不知道有24这号人,这意味着“他的锅就挪到了你和莱斯头上。现在莱斯挂了,那就是你了。维克多会把你的场子掏出来当鞋带。”这是原话,唐纳德听得两眼一黑。)

~~

24已经把车开得相当平稳,而且乐在其中,唐纳德干脆把司机的活全部丢给他,自己坐在旁边偶尔指指路。他瘫回放平的椅背,左手和空荡荡的右袖管一起叠在肚子上,他的体重大概掉了一些,衬衫远没有之前紧绷。唐纳德对那些柔软碍事的组织没什么感情,多点或者少点,跟他本人没什么关系。但24对此并不满意,他开始漠视唐纳德提供人体枕头的邀请,当他们一起挤在淋浴间里的时候,都能感到大狼崽对那块消失的脂肪投去遗憾的眼神。

至少体重问题没影响24操他的兴致,唐纳德甚至觉得自己腰上轻快了不少,更能跟上狼宝宝激烈的节奏。他们在每个能落脚和不能落脚的地方干,活像两个脑子长在裤裆里的高中男生,随便亲几下就硬的发烫。他们干得越来越省事,通常24刚来得及把唐纳德的裤子扯低一点,两人就已经黏在一起了。边干边脱没什么不好,反正狼宝宝早就足够熟练,不至于搞得一团糟。唐纳德半截右臂虚挂住24的脖子,左手插进24汗湿的头发,凑在耳边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。24稍稍留出来的短发卷盖住了原本粗硬的发茬,发根沾了汗水,细腻的潮意裹住手指。唐纳德扭过脖子把脸埋进去,等待自己的意识慢慢被情欲侵吞。

听起来埃塞克斯爪子伸得很远,美国,加拿大,墨西哥,没什么区别。唐纳德想起了那群柔弱又凶悍的小变种人,拼了命地想要逃出去,死也要逃出去,以为离开美国就他妈真能上天堂。他们跟整队荷枪实弹的雇佣兵搏斗,甚至杀人,用超能力撕碎那些掠夺者,林中空地上一滩一滩血肉模糊的碎片。唐纳德不愿承认,这真是该死的丢人——他仍会在睡梦里从头过一遍“伊甸园”的经历,植物从泥地里抽出,缠住他的身体,慢慢收紧,紧到他的躯体在重压下迸裂,像是捏碎一只番茄,他的头骨开了缝,脑子从里面流出来。唐纳德厉声尖叫,但青草堵住了口鼻,苦涩的汁液渗进嘴里,周围只有许多双冰冷的眼睛。

他在一个个模糊的梦境里穿行。成年的劳拉在湖对岸看他,纤弱的躯体裹在丹宁外套中,目光警觉但并不凶狠,狂风里把她凌乱的黑发吹到脸上;狼女踏上湖面朝他走来,瘦小的身躯随着她迈出的每一步拉伸,须发盖住下巴,脸颊变得粗糙,肮脏的棉布背心下渗出血水。

垂死的罗根拽住唐纳德的领子,他的眼睛上覆着一层白膜。唐纳德发出一声难堪的抽噎,不记得自己是哭了还是求饶了,或者吓得尿了裤子。他情愿死在那片黏糊糊的林地里,一万次,一百万次,只要别再让他看见金刚狼奄奄一息的脸,他还能死上一百万次。

罗根吻了下去,唐纳德浑身冷汗地睁开双眼,脖子上缠着24的胳膊。24醒着。

他咽下酸涩的唾液,温热沉重的枷锁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倒胸前,唐纳德愣了几秒用力摔开。24的手臂没像平时那样固执地回到他身上。

“对不起,”唐纳德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,24大概会觉得唐在为自己突然“发神经”而道歉,但这更像是对着黑暗的虚空喃喃自语。这间房在地下室里,他妈的地下室,没有窗子,门缝里都透不出光来。他经常在梦里痛哭流涕,但那种钻心剜骨的恐惧,愧疚,罪恶感,在恢复神智的瞬间就消失殆尽,唐纳德坐在漆黑的房间里,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理由,皮肤上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都如此理所当然。

24已经躺了回去,唐纳德加入他,完好的手臂绕过狼崽子宽阔的后背。24的心跳很稳,他没有生气,顶多有些困惑。他们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,24对唐纳德各式各样的情绪已经适应地七七八八,这也许只是另一个噩梦。(让他去,唐会自己好起来的)

女孩,埃塞克斯想要金刚狼,他会去找那个女孩。唐纳德搂着他的小狼闭紧双眼。

评论(5)

热度(22)